科研喜讯

发布时间:2020-03-05文章来源: 浏览次数:

科研喜讯

  热烈祝贺我校张定贵教师的著作《屯堡地戏与屯堡民族社会》(书号:ISBN 978-7-5691-0210-9)已由贵州大学出版社正式出版!

 

希望全校教师积极参与科研工作,为我校内涵建设、学科建设等工作再创佳绩。

 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科研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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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新书推介】《屯堡地戏与屯堡族群社会:基于仪式视角的研究》

屯堡,是一个颇具生命感和历史感的名字,它能让我们联想到历史上的屯军制度,特别是与之有涉的明代卫所制度。安顺的屯堡正是明代西南戍边的遗续,是卫所屯军的产物。去安顺的天龙屯堡走一走,仿佛就有历史贴在地上的感觉。人们把屯堡当成明朝留下来镇守边疆的一个“镇”(“镇”这一形制,原本就与军事镇守密切相关),自然有充分的历史依据。事实上,屯堡人的先辈就是明朝从应天府出发参加平滇战争后进入贵州、屯驻安顺一带的军人的后裔。明代的卫所制度、军屯制度曾经在贵州普遍推行,并生长出了一种特殊的遗产性表演类种——地戏。


屯堡地戏,不言而喻,是“戏”的一种。从形态上看,它也实实在在是一种戴着面具表演的“戏”。地戏,当地称为“跳神”,因其戴面具跳演,在大的范畴内,被视为“傩戏”的一种。然而,一当以“傩”命之,就进入到更悠久的时代、更大的范畴。傩是中国古代一种民间驱疫逐鬼的仪式,也是原始巫舞的一种表现形式。文字学研究表明,“巫—舞”同源,后演变为一种舞蹈形式。傩又称跳傩、傩舞、傩戏,我国许多地方都有傩舞、傩戏的遗迹、遗存和遗址——即脱胎于远古时代神秘的祭仪。这样,地戏与原始形态的“傩仪原型”存在关系也有了依据。


屯堡地戏作为至今仍“活态”传承的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,反映了中华文化大传统与屯堡族群小传统的长期互动,其形成缘由、仪式过程、基本内涵、功能作用、发展变迁等,呈现出“仪”与“戏”的合一,内蕴着“仪”与“礼”的交织,凸显了儒家思想在屯堡族群社会长期世俗化的影响。地戏至今仍呈“活态”的传承,这是一个中华传统文化下移渗透至基层社会的很好案例。对其进行“解读”和“解释”,增强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问题意识和回应能力,这对当下的仪式研究、礼仪实践或许会形成具有启示和镜鉴的重要意义。


安顺当地地戏仪式形态非常独特,就过程而言,从“开箱”(祝词、打素坛、请神、点鸡、无忌、点将、出马门、开场),到“跳神”(设朝、正戏),再到“封箱”(聊白、送神、唱佛歌、打平伙),完全表现出一派地方民俗的风貌。这样,由“地戏”之“地”便回归“地方”落地,“戏”转向了“仪”的定位。

戏仪合一

源明流清          

著者:张定贵,图片摄影:李立洪,出版人:闵军,责任编辑:周清,装帧设计:陈丽,出版发行:贵州大学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,书号:ISBN 978-7-5691-0210-9,定价:76.00 元

《屯堡地戏与屯堡族群社会》一书探讨了地戏仪式及其对屯堡族群社会的建构关系,主要从地戏依托的屯堡族群背景、村落与村际地戏仪式、地戏仪式的文化信息、地戏的村落公共空间作用、地戏仪式与屯堡族群社会的关联等五方面展开。本书除了对两类地戏仪式过程进行较为完整的呈现之外,结合地戏内蕴的文化内涵和依托屯堡族群社会给予了理论上的解读、解释,并力图在理论上有一些新的看法,最后提出了“标志性仪式”这一概念。这是近 20 年来在屯堡穿梭、驻足、考察的一个认知,对于现在强调的建设中国礼仪体系,或者说仪式教育的开展,具有一定的意义,但不少学理性的认知尚需展开,因此理论的探索永远还在路上。就地戏研究来说,不论是从仪式的角度,还是从其他学科、理论的视野,都还有继续发掘资料、拓宽学域和深化认识的必要。本书对地戏研究的两个定位,体现出地戏研究的新发展,因此值得期待。


《屯堡地戏与屯堡族群社会》为2018年贵州省出版传媒事业发展重点图书,获2018年度贵州省出版传媒事业发展专项资金、安顺学院贵州省屯堡文化传承与旅游发展2011协同创新中心建设平台资金资助。


作者张定贵,贵州关岭人,安顺学院副教授,中国明史学会屯堡研究分会副秘书长、贵州省屯堡研究会副秘书长、贵州省社会学学会常务理事、安顺市屯堡文化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,安顺市市管专家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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